不过大同军毕竟是久经善战的精锐,很多人都是挑选的马术极佳之士,熟悉如何能令战马冷静下来,起初受到的伤亡十分有限。
在兵士们的安抚下,马匹不一会儿便镇定下来,驮着各自身上的兵士半泅半步地上了岸。
“伤亡如何?”
张万邦看着一个个身上泥泞不堪的兵士,心中十分自责自己的大意,显然,这一战他过于激进,以至于被功绩蒙蔽了双眼。
不过现在,他已经冷静下来了。
一名废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从浑河逃出生天的兵士想要起身回话,却是受冰冷的河水一激,脚上抽筋,摔倒在地。
张万邦蹲下来将他扶住,说道:
“坐着说。”
“回大帅,粗算该有三百余名弟兄折在了浑河,还有几十门镇虏炮,淹在河里了。”那兵士说着,低头不语。
张万邦叹了口气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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