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很快,第二个进来的人,就给朱由校当头浇了一盆冷水。
第二个人也是朱由校主要拉拢的对象,军机大臣,掌管畿辅番薯、马铃薯等新作物在皇庄推广、种植的王在晋。
直到今日,朱由校总算知道,王在晋是位能臣,但他无论受过多少皇恩浩荡,其心只是忠于大明,而不忠于自己。
王在晋一开口,朱由校的心就凉了半截。
这位少言寡语的朝堂重臣,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的有主见,这样的能言善辩和令人厌烦。
“禀陛下,镇西卫之事,武定候的死,臣痛心不已。然臣以为,据此为由牵连甚广,改革卫所,此举不妥。”
“太祖皇帝圣训,子孙辈不敢忘,以卫所养全国之兵,此为大明根本之制,一旦更该,国本遭变,大明危矣!”
“陛下明见万里,恕臣斗胆直言……”王在晋说着,连连叩头。
朱由校坐在御座上,看着他这次劝谏自己,就像往次念叨那些作物推广成效一般倒背如流,心中也是十分好笑。
到现在,朱由校实在是对这位能臣是又爱又恨,过了好一会儿,才是皱眉问道:
“你家有几口卫所户役,分得多少军屯,得了多少好处,能让你也这样站着说话不腰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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