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忠贤道:“谁干的?”
傅应星道:“还能是谁?民间那些东林余孽,他们个个儿的自视清高着呢!”
相比傅应星的气急败坏,魏忠贤倒是显得不慌不忙。
他愣了愣,慢吞吞把嘴里的沫子漱干净,又从小阉手里取了巾帕净面。
傅应星半晌等不到他的回音,又说道:
“督公,这是苏州第二次发生打死旗尉之事了,这次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!”
魏忠贤冷冷瞥他一眼,说道:
“这事本督早就知道,那姓赵的旗尉是抓错人了,人家苏州的推官周顺昌的确曾反对设立矿监,征收矿税。”
“找个别的借口抓人,党同伐异,只要不太过火,怎么都行,可他不能以这次皇爷捉拿白莲教徒的口实抓人!”
“你当皇爷是瞎的?东厂要是继续这样抓人,你以为他老人家在深宫就看不见?”
“我告诉你,他瞧得比谁都清楚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