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黄华堂一直以来的经验来看,这种事如果李元荐真的做了,那就绝不会只是他一个。
后面肯定有藏的更深的在推波助澜,查起来又是一桩大案!
想到这里,他顿觉背后发毛,轻声问道:“敢问这李元荐是何许人?”
这一问,正瘙着人群中一名士子心中的不满,他舒心的长吁口气,洋洋自得道:“若问别人,我或许只略知一二,可若说李考官,再无人比我知他更深的了!”
这番话,仿佛说的不是在评论兜售会试考题的考官李元荐,倒像是在说做了什么丰功伟绩的大人物。
云五色在旁冷哼一声,不足为怪。
自古以来流传至今的,不是都把那些精通关节路径,通门熟路的人视作干才而恬不为怪吗?
黄华堂好像是在这士子话中听出了什么意思,犹豫片刻,不敢相信地耸耸眉毛,问道:
“怎么,足下与同考官相熟?”
“正是,在下李之令,同考乃我族叔,我便是汝等口中的贡生,家中正摆宴席,高朋满座!”
“啊,失敬失敬……竟然是同考官的亲戚!”黄华堂小心翼翼地拍着马屁,来了一套捧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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