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更是差点一头栽倒,惶然道:“贡生就如此之多,我看今年的进士名额大部都要为他们所夺…”
“诸位还是各回各家,下次再考…”
听到这里,云五色虽然没吭声,可也是面色阴沉,不再说话,显然是心情不好。
黄华堂却不知贡生的多少,对科举学子有什么影响,问道:“诸位,敢问一句,贡生莫非就不是唐堂堂正进考了吗?”
“若是学识到位,有何可惧啊!”
一人回头,见他这身装束便知是个商人,冷笑不作回答,余下士子也都是如此,并不愿与商人为伍多言。
云五色只好在一旁小声给他解释:“尊兄不见贡生,皆乃四海九州拔尤而进之者,不是父兄为高官,就是家内称豪富。”
“这些贡生,哪里有什么真才实学,不是家中结交缙绅权贵,就是挟诗带文,考场舞弊倒条条是道。”
“据说一些贡生的家中已在大摆宴席,提前庆贺,仿若已得高名。”
黄华堂只知道商人之中龌龊事很多,却没想到,如今就连科举考场也尽是这等的乌烟瘴气,**不堪,行之朽木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