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忠贤的确也是一时气不过,要是别人他可能还会考虑一些有的没的,也就算了。
可一个从西洋来的传教士,居然也敢拦着本督不让进去?
他以为自己是谁呀,这皇宫大内,除了后宫以外,到了何处,不得尊称自己一生厂公!
听了朱由校的话,魏忠贤这时候气头也都消了,但心中还是有件事不甚明白,便道:
“爷,老奴的事儿是自己个儿糊涂。”
“可汤若望每天确实是从早到晚忙个不了,不是布道施洗,领着教徒们做礼拜,就是去教堂传教,连到钦天监当差的功夫都没了。”
“一个传教的,顶多做个钦天监的活儿,他怎么比爷还忙呢?”
朱由校听了这话,略微沉吟道:“你是说,这汤若望在朕的宫廷里头传教,发展了一批天主教信徒?”
魏忠贤不懂皇帝话里那天主教是什么意思,但大致意思听得明白,忙点头道:“爷,不是老奴心眼小,老奴是担心,这汤若望在谋划着什么别的事。”
“不知是内监各局各司,就连老奴的东厂,都有许多人受洗入天主教,老奴不得不为陛下担忧啊!”
朱由校沉思起来,看来是有些重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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