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岁的郑一官,少而老成。
面对福建总兵这样级别的地方大将,也丝毫没有显露出低三下四的样子,他心中十分自信。
无论怎么议,朝廷都会同意自己的请求。
因为此时,荷兰人已经封锁中左所港数日,像是这样行商往来的重要口岸,封锁一日,损失都是巨大的。
以目前福建水师的能力,还不能独自击退荷兰船队,短期内能帮助他们的,除了自己的郑家,没有其他人。
俞咨皋无奈,只能点头同意,道:
“既是合作,本将自会请抚台上疏,请求陛下准许郑家在东南海域行商。”
“但是…”
郑一官自信地点点头,听了这两个字,脸色一变,随即问道:“但是什么——?”
“红毛番其余的船还好,只是他们中有三艘长约二十尺的战船,左右侧各装许多重炮,射程极远,不知是什么新式舰船?”
“呵呵…”
郑一官一听便知,冷笑几声,见他如此自信,俞咨皋也赶紧支棱起耳朵,仔细去听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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