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拿出一份文书,奉上道:
“这是袁崇焕第五次请饷,说以辽人守辽土,扩关宁马步军五万,筑成固守。”
“前四回,臣都批驳回去了…”
“你做的不错。”朱由校接来这份文书,一目十行的看了几眼,便仍到地上,道:
“传谕户部,马上差人夜行天津,饷臣督发额饷,登莱克期接济东江,以资调遣,无得迟缓。”
崔呈秀半个字尚含在喉咙中,明显放低了大半声调,忐忑道:
“宁远也请饷,陛下您看——”
“给他。”
朱由校颔首,笑如和煦春风,忽而又眼眸如同利刃,旋即垂头,修长的手指转着象牙小印,道:
“袁崇焕冀望款事,宁远兵也称可战,自宜深加信任,孙承宗深虑持重,看重之人,必不会有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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