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没有人相信会是徐文爵做的,只有朱由校听了王永光和较事府的汇报在怀疑。
无论凶手是谁,整个事情做的都很干净,陈策带着勇卫营把南京城里外翻了个底掉,也没找着国公府的管家。
那晚以后,管家这个人就好像直接人间蒸发了一样,大海捞针再怎么找也根本找不到。
徐文爵整日的披麻戴孝,哭诉赵之龙暴行。
别说是别人,朱由校到现在都不是很相信徐文爵会弑父,这在很多人看来,都没有什么联系。
最主要的是,臬司衙门到现在怀疑和审问的对象都还是牢狱里的赵之龙,根本没有人去往徐文爵身上去想。
督办司的田尔耕正想方设法把宣昆党的那群人和这事扯上关系,别无它顾。
至于东厂的傅应星,朱由校实在是高估他们的查缉能力了。
在京师,东厂番子无孔不入,可是到了江南,他们就如同一个个瞎子,兜兜转转也查不到半点信息。
在大部分人看来,说徐文爵弑父完全是无稽之谈,这毫无疑问肯定是赵之龙死前乱攀乱咬,这种事往常也不是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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