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望着这里,都不敢惹是生非。
督办司的后台是许显纯,许显纯可是当今皇帝最信任的爪牙之一,没有人愿意和锦衣卫作对。
至于田尔耕方才说的老鸨,自然是要她说什么就说什么,根本不敢说半个不字。
众人酒都醒得差不多了,邓显作为亲题“反诗”的人,自然被吓得不轻。
他上全都是冷汗,目光闪烁,先望向汤宾尹,然后是赵同朋,一个一个都看过去。
可眼前这些宣昆党人,都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自保尚且不足,又何谈去保他?
邓显最后看向田尔耕,颤声道:
“总督办大人,这首诗不过是即兴制作,我从未有过反对改革,造反的意思啊……”
“至于诗谏,更是从未有过之事。”
见田尔耕不为所动,邓显更是害怕、慌张到了极点,上前拉住他的胳膊说道:
“在下前日虽然发表过反对改革的言论,可事后回味过来,一直是羞愧难当,陛下明见万里,实在是我自己糊涂,罚当其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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