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了皇上,就这些人了。”张维贤说话的时候,似乎有些心虚。
朱由校走到他身边,一下子就闻到一股酒味。
“在军营喝酒了?”
“没,皇上,天大的冤枉!”张维贤连忙摆手,“我、我方才在家里吃喝,没在营中啊!”
“在家你就有理了?”朱由校道“让你总督京营戎政,你倒好,在家里那是吃喝玩乐!”
“知道东林士子们都怎么说你吗?人家都叫你张维贤是京城第一号勋戚,天不怕地不怕!”
“这京营交到你的手里,还要败坏下去。”
张维贤冷汗直冒,内心对那些嚼舌头的文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齿,忽然想到什么,连忙说道
“皇上,这不是臣的罪过!”
“那还能是谁,世人都知道你英国公是京营总督。”朱由校没好气儿道,心说你小子再听不明白朕是啥意思,那就只好砍你了。
“是、是兵部侍郎孙居相!”张维贤终于开窍,连声说道“那孙居相以兵部侍郎衔助臣协理京营,营务诸事,都是他在负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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