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回溯到十天前，除夕的余热持续了两三日，长安街上劈里啪啦的鞭炮声一直未曾停过。
风府里，风天琳正在自己书房挑灯夜读。
“长姐，外头这么吵你也能看得下去？”戏谑的声音传来，风不羁手里拎着一只白玉酒壶，刚刚温过还冒着热气。
风天琳抬头看她一眼算作打了招呼，随即又低下头去：“开了春就要会试了，功课不能落下。”话语间书已经翻了几页。
“这书你都看了多少遍了，走走，出去陪我喝几杯。”风不羁上前替她把书合上，拉着她就要走。
“你……你也该读读书了，别整日只晓得玩乐。”风天琳叹了口气，想从她手里把书收回来，却发现袖子被用力扯着，一抬头，风不羁的眼神严肃得吓人，与平时简直判若两人。
过年的时候空气里总带着些烟火气，朦胧的月光照着几点暗淡的星子。
风不羁取来酒杯，先为她倒了一盏：“长姐，你觉得二皇女如何？”
“知人善任，有勇有谋。”
“若为太女呢？”她的眉宇轻轻挑起，侧过身子定定地看着风天琳。
“这种事我们怎么能议论，你可小心祸从口出。”风天琳有些惊讶，声音都不禁压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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