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怜的屋子里不似其他人一样绮丽旖旎,而用的都是浅蓝、米白的纱帐,走进去时还能闻到淡淡的兰花香。
男子看着也没有什么烟火味,如果不是在这里遇见他,风不羁都要以为这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了。
看过她递过来的东西,知道她是乔苍浅介绍来的不禁一怔:“这个东西……在我老家常见。”
原来息怜本是章州人士,章州多生梧桐树,所以桐木被用作各种用途,而桐木小棺就是曾经风靡章州大街小巷的诅咒用物,但近些年城主下令禁止行这些苟且害人之事,这种手艺已经渐渐失传了。
“章州……”风不羁觉得这个地名有些熟悉,但又一时想起来在哪儿听过。
“乔教主……她还好吗?”息怜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。
听出他语气里的低落,风不羁没有回头:“嗯,刚新婚,得意得很。”
不可能的人,那就不要让他抱有任何希望。
正琢磨着回去打探打探京城里有没有祖籍章州的人,她娘见多识广,绝对是个老人精,应该能问出点什么。
但一想起上次顾小绵吃完冰粉那满足的小模样,她还是先去了自家酒楼,准备吩咐人留两碗冰粉送去顾府,可巧的是,她正好看见那个小东西走进楼上的包厢。
“喜乐间里那位是一个人来的?”她拦住一个正要送菜进去的小二小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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