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妃有些讶异,还是拿了起来,只是刚抽出信看到字迹时眼眶就变得湿润,忽而两行清泪滑落。
文谦……
这是他的名。
在这宫中多年,他对这两个字熟悉却又分外陌生。
“这是母亲的手笔……”看完信后他喃喃道,红着眼睛看向长孙黎,“你如何能见到她的?”
“一个朋友刚好碰见了,您不怪当年她将你送进宫来?”
谁知文妃忽然莞尔一笑:“当年我也是年轻气盛,她没逼我,是我自己主动来的,可谁能想到这皇宫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呢。”
长孙黎看着面前人眼尾突然出现的细纹,他说得分外轻松,可无人知道他们曾受了怎样的苦,不禁咬紧了牙关。
余光注意到她的变化,文妃脸色一变:“如今太女势力更盛,你还没放弃?”
“我怎么甘心放弃。”
“你……咳咳。”文妃情绪激动时总爱咳嗽,也是多年以来落下的病根,他用手轻轻在左胸口捶了两下才平复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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