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只能努力而真诚地笑道:“我,知道了。”
但杨声真往他嘴唇磕了一下,说:“那回家吧。”
好的,是消气了。
安置好那株小草,再打包课本和换洗衣物,杨声给母上发了短信,说大概下午一点多到家。
一回眸,夏藏正坐在床沿紧张地抠手,但见杨声望过来又不自觉地把手背到了身后。
不用多想,哥一定是在为刚刚那事儿自我愧疚呢。
其实杨声也不是说很生气,他只是气夏藏这般不珍视自己。
“我就说你会把我惯坏的,哥。”杨声坐过去,把夏藏躲身后的手牵过来,相比对时发现是差不多大小,只不过他肤色偏向小麦,手指上下粗细匀称;夏藏更白一些,骨节分明着好看,“要我哪天发疯丢下你,你哭都没地方哭去。”
喏,他就是那么个坏心眼儿的人,明明抱着想哄人的态度,话语里却句句不饶。
“你不会的。”夏藏小小声说。
杨声把他手指扣紧了些,“这时候你就应该大声吼我一句,你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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