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的人全都点头,但是敢出声的却没几个人,都不敢得罪灵剑宗。
尚厚纯脸色阴沉,没有搭理司马庄三人的话,看向张小卒和元泰平问道:“你二人什么意思?今日是灵剑宗和周剑来的约斗,你们是要插手此事,把一场约斗变成灵剑宗和柳家村的战争吗?”
张小卒冷声道:“三个打一个,灵剑宗要脸吗?另外,你这番话早在十年前,沈家人就警告过我们了,所以一点威慑力也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尚厚纯一时竟无言以对。
张小卒的口气很大,但大得人无言反驳。
因为曾经警告过他们的沈家,现在正龟缩在中洲一角艰难度日,正是拜他们所赐。
而灵剑宗和当年的沈家相比,弱了不是一点半点。
可如今的张小卒一伙人和当年相比,强了岂止百倍。
所以围观的人不禁有点同情尚厚纯,觉得他的威胁对张小卒一伙人来说,估计和说笑话没什么区别。
周剑来说道:“先听我讲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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