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井下修远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!”
台下的观众认出了老人的身份,刚刚被井下修远迫得不敢与他直视的人,现在又挺直了腰杆。
“耶律宽,你休要血口喷人!”井下修远冲周剑来嗔目怒喝道。
“年轻人,饭可以多吃,话可不能乱讲,你说老夫是昨夜偷袭你的人,可拿的出证据?
如是若没有证据,便是污蔑,随口污蔑他人,即是德行有亏。
问天宗圣德天下,可不会收一个品德有问题的弟子。”
井下修远的大伯井下渡边不惊不慌,从容镇定,望着擂台上的周剑来,简单几句话反给周剑来定下一个德行有损的罪责。
“耶律宽,你说他是昨夜偷袭你的人,可有证据?”
在大殿门前观战的柳非花,领着一众门人走了过来,向周剑来询问。
周剑来朝柳非花行了一礼,说道:“昨夜那人以飞针偷袭我和邱广志,我在抵挡飞针的时候,最后一剑把飞针原路击了回去,伤了那人的心脉,虽然已经过去一夜,但那人的伤应该还没有痊愈,所以……”
他目光转向井下渡边,说道:“只需要脱下上衣检查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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