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可不是嘛,我把这些事儿忘记了,您要养生的。”
张老大的正妻在一边凑话;
“郎君不懂也正常,咱们都是平常人家,当然不用讲究什么的,恩公可是大能,处处都要忌讳很多的,也罢咱们陪着恩公说说话好了。”
“大善。”
先不说这小镇唯一的酒楼,只说小镇外三五里处的大路上,五辆马车不紧不慢的行进着,第二辆马车前的车夫一边指挥马匹前进一边对着后头请示;
“夫子,前头三五里处有个小镇,过了这个镇子,往前六十多里就是长安城了,附近只有这一个镇子可以停留过夜,不能再走了。”
车夫的话音刚落,车厢里就传来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;
“有劳郎君了。”
“小人不敢当,请夫子示下该何去何从。”
“那就在这镇子里歇息一晚吧,能找到店家最好,找不到就寻一农人的院子,借宿一宿,给些银钱薄资,明日起来梳洗打扮再行赶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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