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大朗若是只赚些银钱傍身,便是只有长安城的功勋府邸采买,也足够了。”
“叔父明鉴,若是只想成为一方富甲,便可以十千的高价出售,倘若想要一番作为,
给后世子孙留下用之不尽的财富,就不能再以十千售卖了。”
秦琼心道;果然不出老夫所料,这大兄之子,怎会轻易满足,
如今看来,怕是要有一番大动作了,也罢,且看他要如何,再做定论。
“大朗这酒,本钱多少?”
“回叔父,一石之谷,能出五斗。”
李钰伸出一只手比划着。
“若以斗米二十钱,平均下来,一石谷粮两百钱,加上人力,损耗,再加一百钱,一石能出五斗酒,每斗需耗费六十大钱。”
“嘶……”
饶是秦琼性情稳重,也被李钰这低微的成本,给吓的直抽冷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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