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死!”
洪熙官手握枪尾,脚下步法犹如流星赶月,锁喉枪直往索呐身上刺去。
面对飞刺而来的锁喉枪,索呐不闪不避,仿若成竹在胸,锁喉枪在洪熙官的驱动下好似飞驰的利箭,眨眼间就到了索呐的眼前。
铛!
就在枪尖即将刺到索呐咽喉时,被索呐左边站着的神行太保那鹰一脚踢在了枪杆上,枪尖顿时改变方向往上方挑去。
洪熙官这些年身经百战,那鹰的突然出手并没有打蒙他,只见洪熙官用手指一按锁喉枪上的机关,长枪顿时一分为二,成了两杆短枪,上截枪被踢上半空,洪熙官右手拿着下截枪朝那鹰刺去,左手则接住了落下来的上截枪身。
这一切只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,一般人根本难有反应,可那鹰又岂是普通人?
只见那鹰右脚轻轻点地,身子一歪便躲过了刺来的锁喉枪,洪熙官得势不饶人,两截短枪首尾一怼,又变成了一把长枪,洪熙官手持枪尾来了一记横扫的招式,一攻一躲,两人在短短的时间里就交手了十数次,每一次都是洪熙官持枪进攻,而那鹰则左右躲避,打着打着二人就到了监牢外的开阔地,陈浩和洪文定也跟着走出了监牢外,也许是两人的打斗太过精彩,旁人竟没注意到陈浩和洪文定。
说来也怪,尽管洪熙官的枪法凌厉无双,但是没有一招碰到那鹰,他就像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,任凭洪熙官使出什么招式,他都能给轻易避开。
“哈哈,我也来玩玩。”可能是怕那鹰抵挡不住洪熙官,索呐右边的银剑太保关定出手了。
“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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