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的舒世已有七个月的身孕,庞大的肚子连起身坐起都困难。
晏景隗扛着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cHa进去,舒世手扶着乱晃的大肚子,粗大的X器,和肚子里孩子挤压着内脏器官,令她呼x1困难地喊着痛。
肚皮上撑起密密麻麻的妊娠纹,她皮肤白,甚至印出清晰细密的青筋,b脑袋还大的肚子,C起来颠簸得尤为累赘。
进出的gUit0u压在子g0ng口,挤压着胎儿生存的空间,要为父亲让出一条xa的通道。
晏景隗恨不得让她痛到求饶,可又害怕真的会将她cHaSi。
被她自残折磨不轻的男人,趴在她的肩窝里,放慢了速度,沙哑的语调带着不均匀的呼x1声,像极了在悲泣。
“Ai一下我吧,宝宝,Ai一点点我,好不好,就一点点。”
舒世眯起暗沉无光的双眼,仰望着天花板,神sE痴呆,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听清这句话。
之后的一个月,舒世变得像是换了个人,对他不吵不闹,时常坐在床上发呆,偶尔还因为嘴馋,向晏景隗讨要糖果吃。
以及晏景隗好久都没听到的那句:“哥哥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