绞痛的肚子以一种扭转的形态,在她腹部里挤压,连呼x1都断了,钻心彻骨地疼痛,鼻尖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,她痛到几乎绝望,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双腿里流出。
那GU难以掩饰的欣喜,又让她忍不住地想笑,和痛到窒息的狰狞融为一T,成了一副青面獠牙的表情。
“宁芷宁芷!”
晏景逸惊恐跑过去搀扶起她,她yda0里流出来的血越来越多,男人慌了神,疯了般开始喃喃自语:“不……不不不!不要不要!”
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起拿手机叫车。
孩子如愿以偿地被宁芷给流掉了。
从被手术室推出来的那一刻,她从未觉得满是消毒水的气味,也能这么自由地芬芳扑鼻。
晏景逸坐在病床旁,听着医生的叮嘱,他恍然间似乎苍老了十几岁,坐在那发呆得一动不动,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,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现实。
等医生离开,宁芷转过头来,惨白到不正常的脸,却突然对他笑了起来。
晏景逸瞪大眼睛,蓦地起身站在她身旁,用不可置信的语气,颤抖着声线:“你……是你,故意的,是你故意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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