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景逸用力压着她的肚子,把自己的那根ji8,都包裹进了宽大的手掌之中。
可等到她真的没了声音,晏景逸才感觉出来不对劲。
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一看,人已经被他C晕了。
晏景逸瞳孔微沉,鼻腔压低怒音轻讽:“不自量力。”
看似是赢了这场斗争的人,实则输得一败涂地。
宁芷之后两天开始了绝食,她宁愿把自己给Ga0Si,也不愿意在他身下受尽屈辱。
晏景逸对她这些微不足道的抵抗根本不放进眼中,他拿来营养针,一天不吃饭身上就多三个针眼,只要她承受得住,她可以一直这么倔下去。
那种卑微的无力感,只有等晏景逸去工作离开这座房子后,宁芷才会蜷缩在被子中发泄地大哭。
绳子将她的右手绑在了床头,宁芷尝试了多次,可到头来不是手腕磨到流血,就是胳膊拽到酸痛。
午后刺眼的yAn光,从玻璃窗户折S出破碎的光,在她墨sE的发丝上g勒出一道金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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