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宗有被冒犯到。
项宜修刚才看着她给隔壁的坟烧了老多纸钱了。
陶盼拽着杂草,像是把吃N的劲儿都给使出来了,小脸皱成一团包子褶皱。
土地松动,杂草猛地连根拔起,泥土溅到她的白裙上,她颤颤悠悠往后倒退了两步,笑容灿烂松了口气。
她举着手中的草往后扔,又上来开始拔,用力过度涨红的脸蛋,洋溢着安慰他的笑:“放心吧,你救我一命的恩情我不会忘记,今后你的坟就是我的了,我怎么祭祖宗就怎么祭你,绝对不会亏待你!”
陶盼三下五除二地把墓碑前的杂草全徒手拔了,白净的小手挖着地上的泥土,还将周围的草根处理g净。
项宜修手指敲打着脸蛋,看着这个乱认恩人的少nV,辛辛苦苦把他的坟地收拾了g净,最后还把祭过祖宗的贡品给他摆上来。
“蠢货。”
他声音清幽低寒,让跪在地上的陶盼不由地打了个冷颤。
她不知道祭拜过的贡品不能再祭祀下一个Si人吗。
不过,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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