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——”
陶盼狠狠打了两个喷嚏,鼻涕都出来了。
项宜修似笑非笑歪着头。
这傻东西有点意思。
她靠着他的墓碑,自言自语地跟他说着,这些年来有多想找到他。
她抱着怀中的玫瑰花,抚m0着娇nEnG的花瓣,没JiNg打采叹了口气。
“你说你要是没Si多好啊,这样我就能跟你亲自当面道谢了。”
项宜修点点头,对她重情重义的品德表示赞赏。
“而且,你看着长得还挺帅呢,说不定……”
陶盼像是恢复了理智,红着脸,挺直腰板伸出手胡乱在空中拍打,对空气喊话:“这句就当没听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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