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经权刚,将快要C昏过去的人,放在了床边的木马上。
她的小腿折叠在大腿,分开坐在狭小的木马两侧,木马中间有根粗长的假yjIng,刚cHa进去,就堵住了灌满的小腹。
盛经权踢了一脚木马,那玩意突然开始前后晃动,T内的假在她红烂的yda0里,晃动着戳来戳去。
原本浑浑噩噩的人突然清醒,抓着木马的把手仰起头尖叫,想要下来,可她越是挣扎,木马就晃得越厉害。
肚子让得鼓起,隆起来的肚皮像五个月份的孕妇,若不是浑身lU0着,倒像个正在玩耍的孩子。
“求你了!求你了啊!”柳宵痛不堪忍,嚎啕大哭,仰望着居高临下看她的男人,可她忘了哭泣并不能使他同情,他反而一脸亢奋,上脚用力踹着木马。
冰冷坚y的假yaNju,来回cHa在她yda0导致又一次撕裂。
柳宵手捂着大肚子,仰长脖颈,犹如一只濒Si的天鹅,发出颤栗哀嚎,她努力想要撑起双腿却根本做不到,拼Si地挣扎也没能逃脱掉晃动的木马。
“你去Si啊啊!”崩溃的柳宵伸出手抓挠他。
向来不喜被人反抗的盛经权此刻冷了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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