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荔跪在床上,脸压在枕头变形,右手腕耷拉在手铐中,指尖无力地往下垂着,她满是难以置信,虚弱的声音哆嗦着回答他:“尿……尿。”
“还挺聪明。”
邢霄殷尿在了她的肚子里,把她当成一个夜壶,将她仅剩的尊严也给踩碎了。
邢霄殷开始每天给她注S发情针,一天二十四小时,她只有六个小时的睡眠时间,其他的时间全部都在发情,喊破嗓子地求他满足她。
开始,邢霄殷只是让她做些简单的姿势,跪着撅起PGUg引他,或是模仿狗叫,用来讨好他,叫得越大声,邢霄殷越有可能C她。
但大多时候,她都在被他殴打着PGU,命她数着被cH0U了多少下,如果错了,她就要磕多少次的头。
逐渐地邢霄殷不满足这样的戏弄,若想把她变成一只永远不会离开他的忠犬,那么思想和行为也要彻底改变。
邢霄殷开始不允许她睡觉,用手铐将她的两只手铐在背后,跪趴在地上撅起PGU,用脸撑着身T,只要没把她的手铐解开之前,她就要一直学着狗叫。
白荔对邢霄殷的称呼也改为了主人,脖子上有了一条专门为她定制的项圈,她不可以从地上站起,膝盖始终只能落地,无论是吃饭,还是排泄都要用狗的姿势完成。
家里属于她的碗筷也被换成了狗食盆,在她排泄的时候邢霄殷会盯着,让她翘起一条腿,对准墙壁撒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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