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荔一夜没有睡好。
听完了昨天的谈话,她对邢霄殷开始有了戒备,这个男人看起来没表面那么简单,她想调查出来他在做什么,但又怕引起他的怀疑,至少白荔没办法像在之前一样,对他毫无隐瞒地宣泄Ai意。
白荔的道德观很强,不然也不会坚定地走向法医这条道路。
她开始借口加班不回家,其实是晚上回了自己的公寓睡觉。
然而一个月后,同事谈论起在前几个月的一桩案子。
是白荔接下的那具尸T发现毒品的案件,原本因为金钱不合,故意推人入水,贩卖毒品的犯人,在狱中突然猝Si了,Si得莫名其妙,被送来司法鉴定中心做尸检。
有其他法医接手了这次尸检的任务,但没有查出任何端倪。
没人注意白荔低头吃饭时露出恐慌的脸sE,以及桌下那双腿不停地颤抖着。
她突然想起来,之前有次邢霄殷接她下班时,一位平日里和善的老警察拍着她的肩膀,提醒她,多注意一下她的男朋友。
他说:“凭我多年刑侦的经验,你男朋友可不像是什么善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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