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房槿总会出现在这里的房间,此刻竟连一根头发都不剩。
问过旅馆的房东才知道,她在四天前就离开了,也就是他启程去军队的那日。
池裕梧浑身泄气坐在床边,低垂着头,像是整个人都被cH0U空了。
他眼神得黯淡而无神,憔悴苍白的面容,一夜之间,仿佛褪去青涩。
几日之前,他从不会想过,竟会同时失去两个重要的人。
池裕梧肩膀低垂,如此创伤,让他心脏陷入被撕裂和摧毁之间。
他突然起身,脚踩着十六孔的军靴,快步往外走去,命令着门外的手下:“给我查清房槿的身份。”
“是。”
一叠资料摆放在池裕梧眼前的时候,他仍旧不敢相信。
名字是真的,年龄是真的,唯独身份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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