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在程安狄肩膀上的双脚,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来回晃个不停,倪蔓有气无力地SHeNY1N着,话音早已从先前的g引,变成了求饶。
程安狄研发出了新的药物,能够阻断全身神经功能的激素,切断C纵四肢的神经末梢。
药物连续注S了一周,不可逆的结果,将倪蔓的身T损害到全部瘫痪,只保留住她的大脑和五官。
程安狄给她打完了最后一针,笑眯眯地询问她:“身T还能动吗?”
倪蔓身子僵直地保持着一个姿势,无论她怎么C纵自己的肢T还是手指,都完全动弹不了,而除了身T残留的部分感官能产生痛觉之外,她仿佛只是寄生在自己躯壳中的魂魄,眼睁睁地看着他摆布起她的身T。
程安狄捏着软弱无骨她的胳膊提起后,再突然放下,仿佛没有骨头的胳膊重重地瘫痪在床上。
他把手指cHa进她的x中,yda0里的神经还尚存,挑逗之下还能引起她的反应。
“早这样就好了,我还花那么多心思让你失忆g什么呢,反正你总归不能Ai我,不如一开始就把你变成一个人偶。”
程安狄对他的实验成果很满意。
不能乱动的倪蔓就像一个洋娃娃,程安狄总是给她换上各种裙子和头饰,将她打扮得像个公主,摆放在那里任他观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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