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啊,瞧瞧我这手里的钞票,为了不让人怀疑,只能用现金!”
“哈哈哈行啊你!”
他靠在凳子上,往后敲着二郎腿,吐着口水,滋滋得意的数着钱:“昨天三千,今个人都还没到就先送过来了两千块。”
“那SaOb受得住这么多男人?”
“管她那么多g什么,坏了补补还能用,钱啊!这么多钱呢!”
男人笑意狰狞g起眼角的刀疤,将钱塞进了口袋里:“走,去瞅瞅地牢里怎么样了,这几天都没给她饭吃,估计都能给她灌饱喽。”
“这不正巧也省了顿饭钱嘛!”
屋子里的男人们默契的相视大笑。
她躺在一张崭新的单人床上。已经记不清身上这是第几个男人了,只是酒气味弥漫在鼻尖好臭,她歪着脑袋,呼x1薄弱的望着地牢里面唯一的一扇高窗,从外面投照下来的光束。
“来来,让叔叔亲亲你,爽不爽啊?叔叔的大ji8,g的你舒服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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