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东阳冷哼一声，“那陈飞和赵初然离婚了吗？”
“这……”
赵万成直接哑然，无话可说。
他当然也想逼着赵初然和陈飞离婚。
可赵初然死活不答应，就没再管这件事了。
没想到，陈飞居然闯了这么大的祸。
这天杀的，怎么不去死！
赵万成心里把陈飞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。
为了不殃及赵家，赵万成最后做出妥协。
“柳总，对于你家三少爷的死，我深表遗憾，对于你家大少爷的伤，我深表同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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