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传来了嘤嘤的哭声,周老汉踮起脚尖看过去,一个背着大包袱的男子拿着一套工具边走边回头,似乎还挺舍不得,男子身后,三个五六七八岁的娃娃哭着喊着的在追。
“咦!王石匠也要去县里了咧?他手艺好,打个猪槽都能收十个铜元,这么来钱的活计都不要了?”
周老汉的老妻也在看着远处,嘴里还在嘀咕着,在这人死不离乡的时代,很少有人舍家弃业去外地的。
“你懂个逑!王石匠在这哒打个猪槽才十个铜元,可要是去了县城应募上了那啥公司的工匠,包吃包住一月就有六块银元,干得好的还有奖,他凭啥不去,额看这都去的晚了。”
。。。。
“父亲,拉瓦锡先生在外面求见,我劝不了他了,他说法兰西需要他,非要回去!”
西安行宫,小团子穿着一身郡王过肩蟒袍,走向了正在批阅奏折的叶开。
“唉!”叶开轻轻叹了口气站了起来,这拉瓦锡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,这半年来一直吵着要回法国去,叶开派了几波人去劝,那都劝不住,这位坚持认为法国人杀死国王的那股疯劲已经过去,现在是他回到家乡的时候了。
可是,叶开眉头皱得更深了,拉瓦锡在大明这五年多可不是白呆的,他现在是大明子爵,特聘工部左侍郎,南洋大学副山长兼化学院院长,复兴公司首席化学顾问,齐内丁与拉瓦锡炸药公司大经理兼首席技术指导。
这一连串的头衔说明了拉瓦锡在大明科学界,特别是化学界的重要,不!他不是在大明的化学界重要,他在整个世界的化学界都非常重要,可以说在没有拉瓦锡之前,化学更应该被叫做炼金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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