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与怀疑中,王镇台丢掉了手里的长枪,他突然发现,这个他练了几十年的武术,很可能不再是战场上的主宰了。
“我王普,戎马一生,想不到竟然死在此地,我死之后,你们都逃命去吧!”
这个一镇镇台,河南绿营威望最高的宿将,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中,抽出腰间腰刀,往脖子上狠狠的一抹!
轰然倒地!
。。。。
“伯爷,这就是清军河北镇标左营参将,玛德,脱了官服就想溜,结果被他手下的兵丁认出来了。”
一个满脸是稀泥的家伙,被拖到了刘崇礼的面前,刘崇礼揉了揉鼻子,他‘亲切’的蹲下身体,看着这个一脸慌张的清军参将,随后从他脸上扣下了一点泥浆。
“是个人物啊!还知道用泥浆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,既不显眼又让人一时间认不出来,不过其实你不用跑,我不杀你,只要你配合一下,说不定还有好处!”
或许是刘崇礼的笑脸给了这个参将一些胆量,他眼睛转了一转,露出了几分希冀的眼神,不过还是没说话。
“放心吧!我说有好处,那就肯定有好处,兄弟姓什么?老家是哪的?彰德府?卫辉府?还是怀庆府的?”
刘崇礼继续笑嘻嘻的问道,把黄河以北的几个府都数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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