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同叶开痛苦于陶公城的叶家人被杀害一样,他张朝荣也需要为自己在瓜啦登嘉楼的族人考虑。
林姑娘庙前,围满了叶家的族人,每个人的眼中都含着怒火,瓜啦登嘉楼的华人已经答应并入叶家了的,可却在关键时刻选择了背叛,在很多人眼中,他们比武吉斯人还可恨!
“张叔叔别来无恙啊?您这是怎么了?这么长的荆条就这么背在背上,那可太疼了,您还是自己取下来吧!”
带阴阳师叶开说着风凉的话,脸上却毫无嬉笑之意,显得异常的严肃,两相对比之下,直让张朝荣心中一阵发冷。
抿了抿早就没有了唾沫的嘴,张朝荣惨笑一声,看来这叶束武是把自己恨到骨子里去了!
取下来?怎么取下来?老子要是自己能取下来,干嘛到北大年来受这份罪!
“贤侄,我是不得已啊!不放开路,我瓜啦登嘉楼的张、刘几家,就要遭受灭顶之灾了!
老夫自知犯下滔天罪恶,必死无疑,甘愿承受一切罪责,只求贤侄能给瓜啦登嘉楼那几万人一个活命的机会!”
“这荆条,倒是很不错,这是张叔叔从家乡带来的吗?南洋可没有这样好的!”叶开掰下荆条上一快凸起的尖刺,自言自语的说道。
“张叔叔!这负荆请罪可不是这么玩的?廉颇虽然背着荆条去向蔺相如请罪,可他是知道自己不会有事的,因为廉颇为赵国立下过汗马功劳!但您呢?你有何功劳?有何勇武谋略可比廉颇?
你要是真要请罪的话,就不该玩什么负荆请罪,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,你应该让启铭兄弟斩下你的头颅,放到盘子中,然后由他们两兄弟送到北大年来,这样或许能证明你的愧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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