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推不动他,冷不丁勒住他的脖子,在他颈边重重一咬。
赵胤闷哼一声,双眼狼气森森。
“阿拾当真欠教训。”
男子发起狠来力气是真大,时雍想抗拒,可是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,耳膜被急促的呼吸占据,血液如奔腾的河水般逆流而上,一次次冲刷着她的意识,无法停止的亲吻,如一剂致命的毒药,让她由初始的反抗渐渐变成配合。一个人的征伐变成两个人的救赎,诱人、又折磨,分明喜欢到极点,又不得不极力克制想要更多,然后,生生将情绪刹车,任由身子被高高抛起,再重重落下,意犹未尽。
四周鸦雀无声。
只有彼此的呼吸。
酣畅淋漓的博弈后是难耐的空虚,四目相对,眼底的火光几乎要炸裂开来。
“阿拾。”
赵胤看一眼她攀在肩膀的小手,低头吻吻她的脸,声音喑哑。
“我托了魏国公夫人,找媒婆上门提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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