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明明是我的。
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──
所有人都说:你没出过社会,抢功劳很正常啦。你太天真了,都没在看电视。
我变成了沉默的改稿机器。所有人都夸我配合度高。
然後呢?
我哭了。
我坐过海盗船,但从来没有像这样剧烈地前後摇晃过。
我不记得自己怎麽回到地面的,只知道右脚的帆布鞋不见了。大概是掉进大汉溪了吧。
我脚抖得站不稳,不知道过了多久,或许只有一分钟,或许长得足够我回忆乏善可陈的生命,总之,周权背起了我,说:「走,去拿帽子。」
我不记得上次被背着是什麽时候。但现在我在周权背上,看着他的衬衫黏着汗,沿着脊椎骨拉出一条深sE的痕迹,我哭得一把鼻涕一眼泪,还少了一只鞋,右脚的吉伊卡哇造型袜露了出来,有小孩指着我说:「妈妈,那个人哭好大声……」我很想把脸埋进周全的背上装做没看到,但冷静想想,把他的名牌衬衫当卫生纸还是不太礼貌,最後只能尴尬地僵直身T,像被绑架一样地抖着腿。
我的腿被周权拖着,踩不到地,高空弹跳时的失重感彷佛被无限延续,我很害怕、想叫周权放我下来,他却说:「吓Si我了,还以为我Si定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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