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吃了一片,这时灯号变了,我就把整包洋芋片接过来,一片又一片地吃着,饮料也喝了半杯,却更Ga0不懂周权在想什麽了。
很显然地,他在演。可是有很多时候例如他说想看内脏时又展现出奇异的坦然。
我要跟这个人去高空弹跳了。
我的头有点痛,於是闭上眼睛,决定在到休息站前,再也不跟他说话。
到了休息站,我去上厕所,出来时周权不见了,进土产店找,发现他买了一顶贴着太yAn刺绣贴的俗气米sE鸭舌帽,还提着一个白sE塑胶袋站在角落、弯腰看鱼。
我没有叫他,只是在圆形小鱼缸另一边弯下腰──看见里面养着几只金鱼,游呀游的,不知疲倦地吐着泡泡。从玻璃缸看过去,金鱼的凸眼睛好像大了些,而周权的脸扭曲变形,我看了一下,有点好奇:能在被T0Ng到送医後坦然地说出「是Pa0友的事啦」的周权,是不是也这样看他鱼池里的鱼?我想了想,又觉得有点没意思,就站直身T,问他:「有什麽好看?」
「不好看就不能看吗?」他打开塑胶袋提把,向我展示里面的一盒芋头sU後,马上转开话题,「你喜欢芋头吗?」
「芋头怎麽还没从世上消失啊。」我白了他一眼,他笑了。
又回到车上,他说要放音乐,问我都听什麽,我说随便。其实是因为我的歌单活像从1980年代穿越的人。
他点点头,歌一放出来,是任贤齐的《天涯》。
「你到底几岁?」我差点笑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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