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语气有些凶,但白晓阳听了之后,却垂下了眼,不自觉地抿了抿嘴。
在段屿眼里看来,像是在笑。
……真稀奇。
早就变了绿灯,后面的车不耐地用喇叭催促,段屿收回目光,不声不响地踩了油门。
那种烦扰了他两周的感觉又出现了,躁得人根本无法不去想,深渊似的。他指骨凸起,几乎要将方向盘捏出痕迹,大臂上的肌肉明显紧绷起来。
本来起步的时候,白晓阳身体就因为惯性往前鞠了一下,现在车的速度愈来愈快,敏捷地避开一辆又一辆挡在前面的车再超越。在纽约市区里,还是雨天,低重的地盘让车里的人仿佛滑在冰上,给人一种刹车失灵的错觉和恐慌感。
但他依旧没有说话。
“男朋友?”
白晓阳转过头,“什么?”
“在和谁发消息,”他问,“笑那么开心。”
白晓阳脱口道,“在和……”又猛地刹住,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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