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修远在浑身酸痛中醒来,书引贤正在系领带,西装笔挺得仿佛昨夜那个失控的男人是幻觉。
床头柜上放着新的房卡和体检单,最上面那栏赫然印着“前列腺按摩:阳性”。
“周三晚上。”书引贤扣好袖扣,俯身吻他锁骨上的痣。
临走时又补充,“床上别叫我书总。”
林修远摩挲着新房卡,和之前那张一样,只是材质不一样,时限也不一样。
他待到很晚才离开,主要是工资还没发,但是该交房租了。
贫穷的他坐完地铁,转公交,其实他也不想坐公共交通,要不是太远了,他连公交都不坐。
骗你的,其实坐完公交还要骑共享自行车,之前他买自行车,只是被偷了,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呜…
他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,看着窗外的闪过的夜景,期待书引贤玩够了,给他一大笔封口费。
一个男人在林修远旁边坐下,林修远不禁侧目。
主要是很难不让人侧目,他的圆领袍是黑的,裤子是黑的,鞋子是黑的,黑色连帽斗篷下的口罩也是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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