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个一点都不纵容自己的人,宋稚以前学医的时候学过一点心理学,这样的人会用刺把柔软包裹起来,一点都不会疼爱自己。
“吉他是什么时候学的?”宋稚什么都想知道。
在骊城古都的时候,秦肃什么都不告诉她,可冷漠了。
“七岁开始学。”他说,“我妈妈教的。”
宋稚有一搭没一搭地接着问,今天他什么都会回答。
饭后,秦肃去书房工作,宋稚看了一会儿的电影,然后窝在他卧室里午休,枕头里全是他的气息,让她很踏实。她做了个很好的梦,梦里他们躺在沙滩上,天很蓝很蓝,云有各种形状,海浪来来回回地追逐,鱼儿游上来吻她的手心。
她醒了,是秦肃在吻她的手心。
“有没有不舒服?”
她还有点迷糊,睡眼惺忪地摇头。
秦肃坐在她身边:“明天有工作吗?”
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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