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怎么还敢进来?”他淡淡的、玩味的口吻,“不怕我杀人灭口啊?”
她走近他,平静中,自见灵魂汹涌:“你没有杀人对吗?”
戎黎没有回答,目光牢牢锁着她:“徐檀兮,别太信我。”
开了情窦的眼,总是自带滤镜。
他虽无意,但总归是迷惑了她,等她以后清醒了,就会觉得可笑。
徐檀兮摇头,不认同:“我不是信你,是信我自己。”
她只听到了细枝末节,不知道来龙去脉,所以不予插手、不置一词、不评判对错。
“我希望你能都告诉我,但如果你不愿意,也可以什么都不说。”她不再过问案子的事,把手里的帆布袋递过去,“我还拿了一点茶叶,都是花茶,你可以用蜂蜜水泡着喝。”
戎黎没接。
她便放在地上,看着他,愁思在眉梢,在一颦一蹙里:“先生,少抽点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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