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婉玲心口的不安越来越明显起来,下意识,她的脚步也跟着快了起来。
但谢婉玲没走两步,纪一笙却已经很平静的开口了。
那一字一句说的再清晰不过,就这么穿透一切,进入谢婉玲的耳朵。
“我从小几乎都在郁家长大,所以对郁家的一景一物比任何人都熟悉。母亲从生下我后就一直有抑郁,从来没好过。你的身体不好,而外公一直都在队里忙碌,所以在郁家和我最亲近的人不是别人,而是李叔。”
纪一笙说的淡淡的,那手心的拳头攥了起来。
谢婉玲拧眉,没说话。
“亲近到什么地步呢?就是李叔有一天化成灰烬,我都会认出来,甚至李叔很大程度上超越了我父母在我心里的地位,他才是带着我长大的人。”
纪一笙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的。
谢婉玲也已经停了下来。
那种紧张的情绪越来越明显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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