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经业见状冷着脸说道:“你怎么这么不懂事?大姐都要快临盆了,就算她说什么不中听的,你就不能顺着她一点吗?”
再者,大姨姐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。
安安见谭经业不宽慰她,反而指责她眼泪哗哗地落。
谭经业忍着躁意叫了彩蝶进来,冷着脸问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。”
彩蝶不敢隐瞒,将事情详细说了一遍,说完后她还为安安辩解了一句:“二奶奶当时以为欧阳先生是为孝和县主请的,误会了大姑娘。”
“你出去。”
彩蝶虽然不放心,但还是出去了。
谭经业非常生气,说道:“就算欧阳先生是大姐给孝和县主请来的,你又有什么资格脾气?
“那是大姐自个的家,她要做什么就做什么。别说只是请个欧阳先生来说书,就是给孝和县主请个戏班来唱戏又怎么样?难不成你认为她要做什么还得看你的心情征询你的意见?”
妻子的做法,简直是不知所谓。
安安听到这话哭声一顿,然后垂着头继续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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