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景烯跟郑铭戴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笑着也跟着进去了。
进了屋许氏脱下大氅,然后拿起手中的南瓜手炉贴在脸上。
暖和了一会,许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京城这儿真是太冷了,感觉连吸进去的气都是冰凉的。若不是弟妹你是盛情相邀,这样的天我是不愿出门的。”
清舒笑着说道:“是啊!记得我刚到京城那会冷得恨不能整日缩在被窝里不出来。我那些同窗,好几个都冻出冻疮来了。”
许氏笑着说道:“我听我夫君说,你六岁到金陵求学。可惜那时候我已经从金陵女学毕业了,不然我们早就认识了。”
郑戴铭比符景烯大了九岁,许氏比郑戴铭还大两岁。不过哪怕年龄相差有些大,清舒跟她还是很聊得来。
看他们聊得不错,符景烯与郑戴铭说道:“走,我带你去书房。”
清舒跟符景烯两个人各自有自己的书房,不过平日符景烯都去清舒的书房内。现在嘛,自然是带了郑戴铭去他的书房。
两人说了一小会话,许氏说道:“还是铺了地暖好,全身都暖和和的。不像我家烧了两盆炭火还是觉得冰凉凉的,觉得只有躺在炕上才觉得舒服一些。”
清舒闻言说道:“嫂子,那等开春你们赶紧请人铺地暖吧!”
许氏摇头说道:“那房子是租的不是买的,等买到合适的宅子再考虑铺地暖吧!”
说到这里,许氏无奈道:“京城的东西太贵了,鱼虾跟米面的价格比江南贵了五六成,那木炭更是比在江南贵了一倍不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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