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僵持着,沉淮煦盯着窗户里染着绯红的俏脸,除了被勾出的情欲,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他有些摸不准她的心思,思来想去只能给出最大的诚意:“若你是担心流言,我可……”
游青黛突然直起腰,挣脱他的桎梏:“拔出去!”
说这话的同时,她的手也没停,扯过最近的白衬衫,也不管扣子崩了几颗,错开扣了两个,拉开车门朝河边冲了过去。
沉淮煦被推开,整个身体暴露在阳光下,而女人更是夸张,呈鱼跃状一头扎进了水里。
他视力好,瞧见了河里一团与流水抵抗的身影,灰蒙蒙的,扑棱着水花,水面泛着粼粼波光,他看不太真切。
但通水性的动物也就那么几个,并不难猜。
是她的狗?
沉淮煦拾起裤子,套上了身,下车靠近河边,离他一米多高的河面,溅涌出发白的水沫,让他慌了神。
他看向河中那抹娇俏的身影,她的体重不算很轻,却也被流水几次改变了行进路线。
她想救一只狗。
一只狗有什么好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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