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翼的另一只手腕脉门那里扎了一根针,红肿了一块。那是言楚的杰作,他手里早藏好了一根细针,针尖上涂了蜂毒,只要扎上就能让人像被蜂蛰了似的,不怕对方不松手。
他睫毛低垂,视线落在言秦身上,薄唇挑了挑。
这年头谁比谁能傻多少?
他言楚现在也不是当年的傻天真了。
他这几天向言秦提了那么多的条件就是为了解除对方戒心的,要不然以言秦这多疑的性格早把他控得死死的了。
还不错,他这几天的戏没白演,他成功了。
言楚再低头看看言秦,手指握了再握,他好想趁这个机会把对方揍成猪头啊,或者干脆弄死也行。
但理智告诉他不行,弄死对方会吃官司,再说对方的心腹秘书就在门外,很快就会进来。他将言秦揍成猪头的话,只怕就走不了了。
但就这么把大好机会放过,言楚又十分不甘心。
他想了想,忽然想到一个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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