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，我……”老张被当场揭穿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。一边是大小姐，一边是夫人，不管是谁，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人。他不过是一个司机，只想安安分分做好自己的工作，其他的，他真的不曾想过，更不想卷入主人家的是非当中。
夫人当年做了什么，他也有所耳闻，可这不是他一个司机能够说三道四的。
这下被抓个正着，也不知道，自己这个工作，还能不能继续做下去。
老张涨红了一张脸，支支吾吾的，半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晨夕瞥了李慧淑一眼，人都这样了，还想着出来折腾。这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，她都敢去，又为何怕别人说起。
“你来的还真是时候。”
“若是再晚点，还不知道这些长舌的佣人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，就知道胡说八道。我的女儿，即便离开了穆家，她也是正峰的女儿，这一点，谁也不能改变。”
这话，李慧淑是说给洛晨夕听的。字字句句强调的都是穆婉晴和父亲的关系，洛晨夕听着，觉得刺耳。
若穆婉晴不是父亲的女儿，她又怎会让穆婉晴在穆家留到今日。现在倒好了，李慧淑还拿这个来压她。
叶晗玉轻笑了一声，说道：“洛洛，你可听过一句话。这忤逆不孝的儿女，没有都比有好。子女把父母给气死的，还少吗？如今，连儿女杀了自己亲生父母的例子都有，更别说其他的。我想，伯父这么聪明的人，自然能够看懂这层关系。”
“叶晗玉，这是我穆家的事情，什么时候又轮到你来多嘴了。”李慧淑一激动，忍不住咳嗽了两声，这柔弱的样子，好似风一吹，就要倒下了。
“我看，你还是先顾着点你自己的身体，别到时候，没等到穆婉晴回穆家，你自己这口气都喘不上来。怎么样？看到她那个样子，是不是觉得，似曾相识。有句话说得好，有怎样的女儿，就会有怎样的母亲，她可真是和你十足的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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