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勉吓了一条,没等路轻拙说话,他立刻掩上了门,却没关紧。
怎么是路轻拙?他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这里?这是怎么回事?他来找自己干嘛?而且自己还穿着破了两个洞的大背心和裤衩……陆勉脑海里乱七八糟的。
“陆勉。”路轻拙又叩了两下门,轻轻的。
陆勉深吸了两口气,露出一个笑容,重新把门打开,“你好啊,有什么事吗?”
路轻拙没见过这样的陆勉,身上的大背心在腰腹处还有右肩处破了两个大洞,衣服也有点不服帖,一看就知道上了年岁,还有那条裤衩上边缘都起了毛。
“不知道你那天说的话,还算不算数。”路轻拙说。
“哪天?”陆勉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路轻拙沉默了一会儿,重新问了一个问题:“酒醒了吗?”
“嗯。”陆勉点点头,几秒后才意识到不对,“你怎么知道我醉了?”
“你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吗?”路轻拙又问,模样乖巧,和平日里对待他的态度判若两人,头发似乎更长了些,被扎在脑后,陆勉觉得他好软,特别是脑后那短短的一把,像极了兔子尾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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