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让他疼、要让他哭、要让他变回那个在黑漆无光的暗房里只会嘶哑告饶的、没用的东西。
暗下去的天幕、橙蓝的光坠进弧形玻璃缸,搅扰那尾金鱼,于望秋和它青白的眼对视,觉得自己也成了一尾罹患痼疾的鱼,被困在虚无的缸中左冲右撞,只能看着、听着、无力接受着。
自己忍耐了无数个日夜求来的救赎如何被她轻易打碎,在眼前如梦境悬停、雪山坍塌。
为什么要这样。
不该是这样。
他又做错了什么?
于望秋不知道,正如他从来都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厌恨他、父亲无视他,为什么要在身上留下伤、为什么不救他、为什么不直接杀掉他。
所以他也不知道,为什么她要在说出那样残忍的话后,还要用担忧关切的眼神看他。
不是不要他了吗?
不是要丢掉他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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